2014年7月25日 星期五

心底的說話

昨天閱畢劉進圖先生文章《佔中批鬥擺錯位 危機燃眉猶未覺》,文中反映一位因遇襲受傷的報紙編輯心底的說話,多多少少亦代表現在贊成佔中人士的想法。
 

另外佔中發起人陳健民透過報章說,一般市民應懂得分辨出佔中與反佔中運動的特點,他相信社會上有一定數量的人不贊成佔中,這些人不少年是年長人士、學歷較低人士,會較傾向反佔中,這批人是建制派的基本支持者,可能我也是其中一位,近日多了發聲。現引述劉進圖的文章,然後略作分析:

佔中批鬥擺錯位 危機燃眉猶未覺
連月來支持和反對佔領中環運動的聲音鋪天蓋地,佔據了大量公共空間,成為了北京領導層與香港政壇人士關注的焦點,彷彿這是香港當前最重大的政治危機,其實佔中與否根本不是香港前途盛衰的關鍵,真正的危機是香港陷入無法有效管治的亂局,此事已迫在眉睫,中央和特區政府卻未見醒覺。
沒有佔中 香港就太平?
反對佔中的人不妨這樣思考,假如明天佔中三子宣布放棄佔中,取消動員群眾去中環堵塞馬路,香港是否就天下太平?數月後,倘若政改方案無法獲得立法會三分之二議員支持,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的美夢破滅,政制原地踏步,香港會不會出現一場大規模的群眾抗爭運動?本已積弱不振、被議會拉布折磨得寸步難行的特區政府,還是否能夠穩定局面有效施政?
倘若特首普選無法實現,香港極有可能出現一場規模近似2003年「七一」的抗爭運動,並且更激進、更持久。
原因之一是從40多歲到70多歲的香港市民,經歷了中英前途談判及《基本法》起草,對普選早有期望,不少人等待普選半輩子,假如最終發現原來北京只容許有中國特色的普選,先由小圈子篩選再交一人一票,反對派連入閘陪跑的權利也沒有,有些人會覺得難以向自己和孩子交代,怨氣就會像火山爆發,一些本來在政治上不活躍的、取態溫和的人,也會投身激進的抗爭運動。
原因之二是民眾普遍對社會現狀不滿,例如樓價長年高企,年輕人無望置業;社會階梯缺乏流動性,貧富懸殊愈趨兩極化;內地人大批湧港,擠佔港人生活空間等。普選期望落空會成為導火線,引發不滿現狀的民眾上街,要求政治改革。
原因之三是年輕一代反權威的意識高漲,傾向以較激烈的方法挑戰建制,不論是佔領政總、包圍立法會,或者衝擊警察防線、阻截官員出行,都有不少人響應,令傳統的遊行示威增添了肢體衝突的風險。
原因之四是行政立法關係破裂,建制派一團散沙,需要選舉連任的設法明哲保身,激進泛民則頻頻拉布,溫和泛民也對梁振英政府毫不合作,行政機關有大量施政建議積壓,無法取得立法會撥款或立例實施。在普選失敗後,這個關係將更難修補,立法會主席曾鈺成預言的香港無法管治(ungovernable)局面,恐怕很快成為事實。北京除了撤換特首,還有什麼招數可以穩定政局?
以上4點基本因素,都不會因為佔中運動中止而消失,中央和特區政府若把大量心力投放於反對佔中、遏制佔中,使批鬥佔中凌駕一切,放棄溫和說理、有進有讓、疏導民情的王道,將會是擺錯目標,本末倒置,這種鬥爭思維主導下的治港政策,只會引發更劇烈的危機。

看到這裡,記得劉進圖曾提過:『我覺得葛拉威爾(警告一些民運領袖,不應煽動未成年學生,蓄意犯法被捕的民權運動倡議者)也在提醒參與抗爭的人,唯有非暴力的、自我犧牲的行動,才能感動自由社會中的大多數人,改變歷史的軌迹。』為什麼現在又擔心『和平佔中之後,會出現一場大規模的群眾抗爭運動?』但劉生其實知道不和平佔中,對政改沒有幫助,所以惟有按照大部份泛民劇本,明知冇用,都要堅持。

支持佔中者亦需重新思考
支持佔中的人也需要重新思考,假如明天佔中順利發生,一切按計劃按部署實現,近萬人匯聚中環,堵塞了一條主要馬路,警察用了三天三夜才把所有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示威者抬離現場,沒有激進勢力騎劫,運動沒有演變成流血衝突,這樣又如何?香港會有真普選嗎?更重要的是,香港民眾會同情及支持這場公民抗命嗎?
歷史告訴我們,公民抗命(civil disobedience)之所以能喚醒社會大眾,凝聚改革社會的能量,不是在於抗命者人多勢眾,不是在於動作夠激夠狠,不是在於抗命行動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而是在於參與的人彰顯受苦及自我犧牲的精神,突顯當權者的不公義,暴露社會現狀的不公平不合理,令普羅大眾的良心無法平靜。
如今投身佔中的熱血青年們,有沒有彰顯這種受苦和自我犧牲的精神?能否贏取社會大眾的同情,形成大批市民上街聲援的局面,令特區政府不得不正視抗命者的道德訴求?當示威者斤斤計較於拘留所是否有早餐招待的時候,市民大眾會同情響應嗎?

自從7.1遊行,當晚開始預演佔中,以至反佔中團體發動簽名運動,最近揭發黎智英捐款給泛民,佔中團體似乎開始「暑」,雖然若干發言人仍堅持公民提名,否則佔中的言論,之後如果仍然沒有普選,對抗就會更激烈,香港政府將無法管治!以上言論似乎很一致,長毛提出公投也很快被收聲,餘下只有繼續靠嚇,和苦了滿心熱血,無辜佔中的民主童子軍。
文中劉生假設如果普選失敗,香港將無法管治。我也假設如果能夠選出一位合泛民胃口的特首,香港亦無法管治。因為除了失去中央的信任,外國勢力或許沾上我們的政府及議會,政策會向外國利益傾斜;此外還有一班現在當權的議員或官員,他們會否因轉朝換代而消失?他們的人數最少也會多於現在的激進派,拉布不依法的行為會令政府依舊無法管治。俗語說得好,風水輪流轉;也就一樣出現我們市民現在不願見到的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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