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8日 星期一

通識科

 

九龍塘宣道小學「黃師」,涉「播獨」企圖荼毒學子而被釘牌一事引起社會各界關注,近日社會對「黃師」的教德問題議論紛紛。教育局副局長蔡小姐早前發表網誌,強調局方非常重視教師的專業和操守,為確保學生得到優質的教育,局方有責任按既定機制監督政策和課程的實施。

對於任何以不當教材,向學生宣揚個人政治立場,或傳遞任何帶有仇恨、偏頗的觀點,甚至歧視等違反社會道德標準的內容,是「騎劫」校本專業機制,絕對不能接受。蔡小姐表明會嚴肅跟進教師涉嫌有不當行為或專業失德的投訴,一旦發現明顯違反社會一般道德標準的言行、損害學生正常學習、危及學生健康成長或安全等情況,會根教育條例採取譴責、勸喻、警告、甚至取消註冊等行動。

  由於有通識科老師,藉著不適當教材,向學生宣揚個人政治立場,並傳遞帶有仇恨、偏頗的觀點,甚至歧視及違反社會道德標準的內容,通識科必須因應社會需求作出了大幅度的改革。但我們必須要清晰理解的,就是為什麼通識科要花大力氣進行改革?這就是通識科被「黃師」騎劫了,塞進了大量「反中辱華」的議題。但其深層次問題來了,為何像通識科那麼重要的學科會「易手於人」呢?除因為特區政府把關不嚴外,更重要的就是愛國愛港陣營根本就沒有做好周詳的理論工作來為「一國兩制」護航,亦沒有為香港這個國際金融中心融入國家發展大業中做好相應的理論準備工作。

  老實說,埋怨是容易的,但卻於事無補。眾所周知,通識科是要求高中生研習現代社會議題為主的,其被「黃師」騎劫,本來就是意料中事,「黃師」是怎樣來的,是由本地的大專院校培訓出來的,香港的大專院校近十多年來是什麼光景相信不用在這裏多費唇舌了,特別是人文及社會科學類別的學系,你還可以指望些什麼呢?

  另一邊廂,自回歸以來,愛國愛港陣營都把精神放在保繁榮、穩政局的方面上,這是很對的,但無可否認卻忽略了對本港人文及社會科學的學術探討,建制觀點的香港文化研究就更稀缺了,沒有「上游」的嚴謹科學研究,「下游」普遍中等教育就「缺水」了,「黃師」在這方面是不缺理論及教學資源的。還有,在大灣區內各知名大學有沒有相應主攻「帝國主義」、「殖民史」、「香港史」等課題的呢?若有的話,其學術成果又如何成為香港社會及適用中學教學資源的「公共文化」產品呢?還有,在大灣區的教育合作信息中,多是理工、高科技、人工智能、創新工業或商業合作方向的項目,人文及社會科學方面的研究合作是稍嫌卑薄的。

  長遠而言,大灣區可否籌建一兩間類似英國倫敦政經學院或倫敦大學亞非學院等,以精研地區人文及社會科學為主的高等學府呢?一句話,若要有豐足的中學人文及社科教育資源及理論資源,「上游」科研就不能「缺水」。通識科的困頓與挫折,很好地提醒了我們,在論述及詮釋香港事務時,我們要有自己站得住腳的理論與立場。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通識科何嘗不是一樣?既然通識科可以作為黑暴政治動員的一種手段,同樣也可以成為「一國兩制」護航的理論工具,亦可以藉通識科來讓學生了解國家巨變的意義。通識科之所以需要重大改革,實與「易手於人」有關,特別是「易手」於一班理論水平也不過爾爾的「黃師」手上,則更具諷刺性了。亡羊補牢,急起直追,若果我們對香港文社科的教育還聽之任之,則即使通識科動完大手術後,那種所謂「我城」主體的本土意識形態,同樣會在中國史、世界史、經濟、文化研究、國際關係等各類人文和社會科學中繼續傳染下去的,久久存在,直至把香港蹂躪為一個完全「無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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