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1日 星期五

重塑東西方歷史

2500年前,當時周朝是中國歷史上繼商朝之後的一個世襲封建王朝,但歐洲大陸只有野人和野獸,沒有國家,歐洲唯一的文明就是2000年前的古希臘。古希臘和歐洲各地一樣,都是古羅馬帝國的一部分,羅馬帝國基本上全部接收了古希臘的文化。因此,除羅馬帝國時代,西方的崛起只不過是幾百年的光景。文藝復興期是歐洲從中世紀的無知落後開始拔脫出來,可是,所謂接駁至希臘羅馬的文明,卻是經阿拉伯回教文化來作中介,此中包含許多阿拉伯與波斯文明的成分,希臘羅馬的傳統也是從阿拉伯的翻譯再次翻譯回來。這是阿拉伯波斯的再造,其中也包含一部分印度文明因素。

文藝復興是人類文明史上的奇特時代,她不僅繼承著古希臘的文化光環,更以可貴的人文主義精神,開啟了近代的文明先河,讓歐洲從死氣沉沉的中古世紀復甦,更創造了氣勢磅礡的文明奇葩。文藝復興期是由意大利城邦推動,後者的繁榮依賴絲綢之路貿易的龐大利潤。由意大利城邦的西方崛起,是來自東方的助力,也牽涉到蒙古對東歐的衝擊。絲綢之路貿易是文明交往,即使有十字軍東征的蠻橫粗暴,終歸還是被東方精神與物質文明所馴服。反而從西班牙開啟的大西洋發展,卻是以掠奪、侵略和奴隸制為主的擴張,與文藝復興期大相逕庭,也把歐洲崛起的路徑轉變,再不從東方吸收文明的滋養,而是以武力掠奪資源來建立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世界。

葡萄牙、荷蘭、英國以至美國等都是一脈相承,用掠奪與奴隸制中取得的龐大利潤,反過來打敗來自東方的東南歐文藝復興體系。這是野蠻的邊緣文明壓倒中心的先進文明例子,一如哥特人等摧毀羅馬帝國,維京人在西歐南歐沿岸的侵略,西歐包括英國存在着「野蠻」外族侵佔的文化痕迹。

當然,在中國大地,在西亞中東,亦有游牧民族入侵衝擊原來農耕文明的例子。但在這兩地,民族文化融合迅速,也因地緣地理因素,擴張有限,還是建基在原有的經濟文化文明基礎上,如蒙古汗國也沿襲帝國的多元化、多民族的融和傳統,沒有大規模種族滅絕。相反,西歐的帝國主義、殖民主義,以殺戮掠奪為主。殖民是把歐洲的人口遷移,把非洲搶掠的奴隸轉移,前提是把原居民滅絕。歐美兩、三個世紀的文明繁榮,建基在奴役與滅絕之上。

這樣的歷史現實,怎樣包裝粉飾,始終不能掩蓋。歐美學者開始提西方的崛起來自東方,這是轉變,但是不足的轉變。真正的轉變應是把這二、三百年西方主宰的歷史重新依據現實闡述,把當代國際和不少國家的現實溯本尋源,還原真相,更要了解因果緣由,才可以重建一個擺脫帝國主義歪曲的國際和國別的歷史真實,並由此開啟全球性的文藝復興,人文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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