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9年10月8日 星期二

不會成功的時代革命

「反送中」運動大功告成後,林鄭已經徹回方案,風波本應告一階段,讓社會可以休養生息;但反對派見今次被動員起來的民眾數目龐大,若然就此讓運動沉靜下去,有點可惜。於是提出了一個新的鬥爭口號——「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好讓運動可以持續下去。
這是一項敗筆,只會把運動引向失敗。它把運動的目的從實引向虛,以至參加者連何謂「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都弄不清楚。是否真的將所有香港舊有制度革新,一切從零開始,由革命者決定。結果,這場社運動只剩下一連串的破壞與撕裂,至於要把香港弄成怎樣才算光復?革命要革到甚麼程度才算成功?則未見有人可以清清楚楚地說出來。試問一場連目標也說不清楚的革命,怎可能成功?這又怎能不使人懷疑,運動的搞手從一開始就只是想借這句口號來搞事,而不是真正想為香港爭取到一些可以令香港具體得益的東西。可以這樣說,發動這場革命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令革命取得成功,亦沒有為革命成功之後作過任何打算。
「反送中」的目標是明確的,就是要《逃犯條例》的修訂沒法成功在立法會提案;但何謂「光復香港」就有點語焉不詳。「光復」通常是指恢復到以前某種更美好的時代。以現時某些年輕人的說法,最好是回到殖民地時代。先不論殖民地年代是否更好,單是看現實上的可能性,就知道此路不通了。中國將來不論是否由共產黨執政,也不可能把香港交回給英國管治!
世上受人敬仰的政治領袖,如甘地、曼德拉等,他們一生的努力就是要結束殖民地統治;世上只有香港的年輕人,才會想重回殖民地年代。這是想歷史倒流,全世界都沒有成功的例子。
至於提出「時代革命」的原因,我相信與運動提出的具體訴求有關。因為這些訴求當中,有些是一般政府都不易接受的,非要革命成功,自己掌握政權之後,才有機會落實。因此,如果不把運動上升至革命層次,民眾會覺得訴求一定無法「缺一不可」;但如果提出革命,又會令成功的可能性變得更加渺茫。
革命通常是指以暴力在短時間裏推翻一個舊有的政權,以便對社會的權力架構與營運模式作徹底的改革。那麼「時代革命」的對象是誰呢?首先是特區政府,同時亦不得不包括中國的中央政府。
因為,只有在奪得香港的管治權之後,「反送中」運動才可以定性是一場革命,而非暴亂;參加革命的人就可以變成義士,不用擔心會被拘捕,控以暴動罪;而獨立調查委員會亦可以把矛頭指向舊政權。
由於反對派的訴求中,還包括雙普選,那就必須衝破8.31人大常委會的制約,那就單革特區政府的命還不夠,還要革中央政府的命。然而,若要革中央政府的命,就不是擲磚,擲土製汽油彈就可以成功的。
現實是若要達要「五大訴求,缺一不可」,那就真的非革命不可了,但要革命成功,卻非提升暴力水平不可;然而,提升暴力既非反對派的強項,亦不為市民所樂見。故「時代革命」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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