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5年5月19日 星期二

如來藏與科學


近年亭老談「如來藏」:佛家究竟說「如來藏」,當中有「四重緣起」義,其為業因、相依、相對及相礙。一般以為這只是佛家理論。其實,以此義理用於觀察世情,亦能讓我們對世事有更深刻透澈的認識。「如來藏」思想可以應用於現實生活中,甚至應用於科學世界中,「如來藏」的世界,其實和現在物理的世界一點衝突都沒有,這就是如來藏思想的優越性了,比其他宗教要高一點。現在還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一點如來藏思想的特點,我們可以用科學的定義來理解如來藏思想。 

現今尖端科學理論家,不可能不提物理學家霍金,他有一個“弦論”,當時沒有多少人能明白。我理解“弦論”等於機率,“弦論”企圖將愛因斯坦“統一場論”中的問題解決。用一個物理學的原理建立一個力場,如果把粒子和波都統一起來,E=MC^2,這質量(M)與能量(E)就可以統一起來了,能量=波、質量=粒子。我們把霍金的“弦論”當成“統一場”吧。這個“統一場”是由機率來決定事物存在,用機率來定義它顯現,這個“存在與顯現”就統一在一個“弦論”裡面了,不過它不叫“統一場”,那麼它就比愛因斯坦的“統一場論“更要廣大了,愛因斯坦的“統一場論”其實還在二元世界、識境上的,只能講我們這個世間有的粒子與波統一,可是“弦論”的範圍就大了,可以超越我們這個世界,就是宇宙的定義了。我們把宇宙定義在我們可見的範圍內,所以說我們看到無限的空間都屬於宇宙了,其實宇宙沒有這麼小,不同的時空都有不同的宇宙了。我們是一度時間,三維空間。如果是一度時間,四維空間、五維空間呢?那我們就看不到了。那這個就不在愛因斯坦的研究範圍了,在霍金的“弦論”範圍,因為“弦論”範圍涉及到“存在與顯現”了。因此,霍金的“弦論”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更要複雜了。因此霍金講“時間等於零”,他所說的是與如來藏思想配合的。亭老的學生,有麻省理工念物理學的,他現在在臺灣做太空物理研究,現在是高級研究員,王師父利用如來藏思想和他談各種科學上的問題,也談到霍金,如來藏有一個不同意霍金的是機率的問題了。機率是不確定的,只是有幾分機會顯現出來,有幾分機會不顯現出來,那是放在數學角度,當然整體上他講的很複雜,不像亭老所講,可是都放在數學的範圍裡面來看“存在與顯現”,那這個觀點更玄了。怎麼樣來定義那個機率呢?有很複雜的物理理論來解釋,簡單來看,某種粒子在不同空間有不同的機率出現,不是01,而是介乎01之間。機率的概念用如來藏思想空”、“有”或者“有”、“無”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按霍金的理論,說他的統一場不確定,那怎麼看“存在與顯現”呢?就是碰巧了,我們是這樣來形容的。碰到這個是“存在又顯現”,碰到那個是“存在不顯現”,這些與如來藏思想相通,可是碰巧這個“巧”到底怎麼樣有這個巧呢?如果用佛家的思想講很容易理解,就是“業力”的問題,也是“緣起”的問題了,就與霍金的物理理論立足點不同。現在我們講講緣起的問題。

本文講的還是這個世間的,沒有離開這個世間,是站在這個世間來看這個世間,所以現在還是二元論,還是談相對。

緣起,最高的叫“相礙緣起”,“礙”是什麼?“礙”是條件與局限,一切生命形態都要適應這個局限才能存在或顯現,所以這些“礙”我們要去適應它。這個適應有個佛家的專有名詞——“任運”。“任”就是不定,“運”就是運作,不定地運作。不定就是為了適應,所以我們不能給它固定。比如蚯蚓沒有眼睛,我們就不能定下來,說我們靠眼睛看世界,如果這麼一定下來,蚯蚓就不能顯存與顯現了,所以要任運。人有人的任運,蚯蚓有蚯蚓的任運,蚯蚓沒有眼睛,蚯蚓就有蚯蚓的運作了。所以一切生命都要適應它的相礙,能夠這樣適應就變成A,另外一套就變成BA可能與B完全不同,人就和蚯蚓完全不同了。這個適應是憑什麼呢?憑業力。要理解佛家思想一定先要這麼理解。有輪迴是佛家最根本的觀點,如果否定輪迴就根本不要學佛了,佛就是要你不再輪迴,脫離輪迴的世界。我們每一生的輪迴,都有每一生的業力,這些業力有共業也有別業,因為我們共業相同,所以我們輪迴就變成人了;因為有別業,所以每個人的背景不同。因此我們這樣的適應與任運,就是看業力問題了。蚯蚓的業力只能令它適應它的局限,因此它就成為蚯蚓,我們的業力就令我們適應人的局限,我們就變成人了。當然如果我們做壞事,我們就失去人的共業,就可能變成惡鬼、地獄的眾生;如果做好事有善報,就可能成為天人。可這些都不離開適應與任運這個範圍,所以我們永遠是住在我們自己的識境裡面,這就不能脫離了,永遠困在螢光屏裡面不能離開,所以說我們是困在螢光屏裡面輪轉了。要離開螢光屏,如果按如來藏來修,得到離開螢光屏這個果,那就是如來藏教法的目的了,也是所有學佛的人希望的。現在這麼一講,你就知道了學佛千萬不要求加持與得到好的福報,如果是這樣來學佛,你就一定還是一層一層地綁自己,越綁越重,就一直困在這個識境裡面。你們如果回答我說能發財、長命這樣就夠了,可是你不知道在這個世間你不斷地輪迴,不斷地求福報,那才是霍金所講的機率的問題,你會有百分之幾得到福報,百分之幾不能得到福報。假如我們能夠求心安,哪怕不解脫可是我們的心靈得到安樂,那麼學如來藏的修法就有用了。如來藏的教學能令人解脫,離開螢光屏。你不離開螢光屏,不是令你能升官發財,能引導讓你用正確的思維方式,去思考人生的問題,因此得到安樂。得到安樂其實對人而言,也就夠了。亭老的老師敦珠寧波車授記亭老的時候,給他六個字:“長壽、安樂、自在”,他說亭老能一生一生地傳法,亭老是不超越輪迴的,就是不能辭工,永遠要在這裡打工,就一直傳這個如來藏教法,可是他說你可以得到“長壽、安樂、自在”。亭老一想這樣實在夠了,他沒有說他會有錢,可是得安樂自在,錢就不是問題了,總有飯吃吧?!不會睡在馬路邊吧?!這樣得安樂自在就夠了,因此他是鼓勵亭老修如來藏的行持了,修這個行持其實就可以得到自在。

現在我們就從霍金的機率看看與“存在與顯現”的關係。物理學家,從“存在與顯現”來研究“有”,大概霍金是第一個,亭老研究如來藏時就特別注意他了。他在這裡就得到一些結論了:事物不恒常。沒有恆常的事物,如果有恆常的事物,那個事物就一定永遠存在與永遠顯現,不需要靠機率了,要靠機率就等於不恒常。這就等於佛家的思想了,佛家講識境不恒常,不恒常用霍金的說法就是我們的存在不穩定,我們的顯現也不穩定,因此我們就看見生滅的現象,這個人出生,那個人死亡,我們明明白白地看見。一旦住在生滅顯現這個相裡面,把生滅當成實有,我們就看不見事物的空性了,等於我們看到數碼19,我們沒忘記19還有一個空、一個0性來定位,有0性,它才存在與顯現,所以它不實在。數字不實在,就因為它要靠0/空性在背後給它定位。亭老說3891,不實在,沒有這三個0在後面給它定位,這個3就不能說成3000,要靠這個空性給它定位,因此我們不能說這個3000是實在的。所以說3000雖然是存在的,而且也是顯現的,但是要靠這個0性也就是空性的定位,它才存在而顯現的。也可以說,它要靠一種符號給它定位,我們也把這種定位叫做空了。也可以反過來這麼講。在識境裡理解識境的“空”,如果從最高的層次來理解,是很難的。幸虧你們學數學,還容易瞭解這個0的解釋。這個0性你們慢慢就會想明白了。假如一定要我們用機率來講,同一個0,要排在前、後、左、右,排在哪裡就是機率了。只能這麼理解,可這樣理解很機械,因此我們不把霍金的機率看成是與“存在與顯現”的如來藏思想相等。用霍金的理解,等於用物理學上證明我們說“有”、“無”這個定義是符合現代最新最尖端的物理學。也就是說物理學發展到霍金還不能把如來藏的“有”、“無”推翻,可其他佛家宗派就不是了,其他宗教就更不是了。按霍金這樣講機率,那上帝不能存在了,梵天也不能存在了,因為按照教義,祂們是永恆,沒有受機率捆綁。理解這一點,大家就明白機率等於把印度教最根本的理論也推翻了,可是沒有推翻佛教,現在大家都談“存在與顯現”,而且我們修如來藏就是修“存在與顯現”。為什麼總是講到“存在與顯現”呢?因為我們觀修如來藏修法的時候就是用“存在與顯現”來修。

有位亭老的學生說通過看書來修“拙火”,結果一塌糊塗,這是命該如此。誰讓你看書來修?修“拙火”是什麼,是“存在而不顯現”,“拙火”是我們的生機,我們的人體如果是個卵,“拙火”是一個人頭,對人來說,“拙火”是不顯現的,只顯現為我們身體的卵,現在我們把身體的卵與大自然的卵放在一塊,一起來修,那麼把它就修成一個“拙火”了。修成的時候,怎樣令“拙火”發揮功能?沒有書說得明白,因為書上把它神化的時候,就說那個“拙火”是“又存在又顯現”的,可是無論你怎麼修,“拙火”是不存在的,可在心的行相上顯現,虛幻地顯現,這一講起來話就長了,它不是我們日常生活經驗能夠把握的東西,因此不能亂修。可是很多人寫書,就根據自己的理解把“拙火”寫出來,這些作者的理解層次不一定高,也不一定得到了證實。所以你按書來修,容易亂。

可我們要理解修法所依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要理解“存在與顯現”的問題。現在我們回到一個很根本的問題裡面。現在有一個科學部門出現了,從心理學、從大腦的結構,還從一些物理現象,有一個叫“全息”的概念,就是說照片上的一個蘋果,如果把照片均分成四份,按原來的規律一份照片就只有四分之一個蘋果顯現,但全息攝影就不是了——把全息攝影的照片均分成四份,但每份照片上還是整個蘋果顯現;再繼續分下來,分成無限小,這無限小部分照片還是整個蘋果顯現。我們身體的基因,每一個基因都應該是獨立的,可按照全息理論,每一個基因都應該是全身的基因。每個人應該只是法界裡小小一個,可是按照全息理論不是這樣,法界每一個角落都應該有你這個人。這就等於佛家如來藏思想的“芥子須彌”,即一座須彌山可以在一個芥子裡面。在全息攝影,一座須彌山被分到芥子這麼小的照片上還是整個的須彌山。那麼這個還是講外境。講到我們的思維方式,人的大腦分左右兩邊,每一邊還分成很多區,每一區還有各種功能,我們的鼻、眼、耳等每個與大腦還有一個特殊的聯繫通道。可如果按全息就不這樣了。為什麼要講全息呢,因為觀音菩薩在《楞嚴經》中講到六根圓通,六根圓通的意思是耳朵可以看見光、眼睛能聽到聲音、舌頭也可以看見光等等。你們不要認為《楞嚴經》所講是很玄的境界,這個境界科學已經把它證明出來了。現在的科學上講,在我們的大腦上有一點,叫做TPO,資訊傳到這裡就過不去了,所以耳朵聽到聲音、眼睛看到光,如果資訊能通過、超越TPO這一點,那麼光、聲、熱、味道這些都可以讓這個TPO來感覺到,這樣就可以六根圓通了。過不了TPO,六根圓通就不可以圓通,這個已經被科學證實了。當時亭老在多倫多教過弟子,在密宗有個六根門頭,六根門頭在大腦哪一點,他把位置都給他們講了,我們修就修這一點,很多弟子也修了。幾個月後雜誌上就有人發表那個TPO了,亭老一個弟子看到那個發表的論文就拿來給他看,說老師幸虧你講早幾個月,如果你六根門頭的位置講遲幾個月,還以為你是抄人家的。你講的六根門頭就是雜誌上發表的TPO位置。你們看我多帥!科學論文還沒有發表前幾個月,亭老就根據如來藏修法告訴他們六根門頭就在這一點,位置一點不差。你們想不到亭老當時的反應,他流淚了,為什麼?佛簡直都不能光用“偉大”兩個字來形容,佛在幾千前就把六根門頭傳下來了,一直傳到亭老,就知道六根門頭的位置,可不能告訴弟子,但現在告訴他們也不違法了,因為那個TPO的論文都發表了,已經不是秘密了,以前不准,只有有根器的人才能傳。下一課亭老會把六根門頭的位置告訴弟子。為什麼佛傳的六根門頭與TPO的位置一點不差?那就證明觀音菩薩講的六根圓通不是騙人的,他真的修到才說出來的。為什麼亭老提這個問題出來,就是因為全息攝影的問題。TPO等於全息,聲、光、熱、味道、氣味、觸覺、感受到的軟硬都是全息了,所以眼睛可以感覺到軟硬、舌頭也可以看見光,這還不是全息?首先有一個外境刺激我們的器官,資訊進入大腦,大腦有一個分別,將這些資訊分別為光、聲音、熱等等,這就是心識的作用了,等於大腦起功能和作用了,這個作用叫作“識”的作用。眼識、耳識等等作用,這個作用我們馬上給它個概念,所以我們要輪迴,我們永遠是這樣的。心理受到一個外境刺激,我們一定給個概念給它:這是紅光、這是貝多芬的第二樂章,我們一定同時給個概念給它,我們就分別了,這個分別不是錯的,因為我們的確是這樣生活。按這樣發展下去,大家可以看,從這個假想概念的分別就變成我們心的行相。所以我們看東西,並不是如實地認識它,我們給它加了兩個外來因素,一個叫分別,一個叫概念。首先做分別,然後給概念。筆,你們馬上根據概念認定這個功能、形式、基本結構等等,就靠這個來認識了。這個相,就是假想一個外境的刺激,假想心識分別,再假想心的概念,就變成心的行相了。當我們這樣看的時候,如果用唯識來講,就可以說我們看到唯識變現,也可以按華嚴宗所講的一切唯心造,是把心的行相造出來,因此“存在與顯現”的問題就與此有關了。不是機率的問題了,是到底我們有些什麼概念?概念在佛經裡面叫“句義”(通俗地講叫做“概念”),我們被很多“名義”/概念綁住了思維,首先我們這個識有分別的功能,這是光這是聲音,然後我們加一個句義上去,因此我們認識的世界,就是有分別與概念二個外力加上去的世界。這二個外力就等於量子力學“測不准”的原理了。量子力學講什麼東西都沒法測得准。舉例拿一個尺來量這個紙多長,那時候就加了個觀察儀器上去,一加這個儀器,整個真實的長度就量不出來了,只能量到一個相對的長度,就是觀察儀器這個外力的長度,就是說加上分別與概念的長度了。我們觀察事物,假想這些等於量子力學假想所觀察的儀器了,所以測不准。那這個“測不准”在我們這個到處都測不准的世界相對來講是真實的,可絕對來講是不真實的。因為絕對的長度你測不出來。那怎樣才能測得出來呢?那就要把我們那個分別與概念去掉,就可以看到真實了。

現在就講到了如來藏重要的一點了,整個如來藏得到一個結論,“存在與顯現”是與我們的分別有關,與“句義”有關。我們受“分別”、“句義”限制來看“存在與顯現”,住在這人世界就用這一套分別、句義,不是的時空應該有不同時空的分別、句義,因此事物也可以說測不准。從整個法界來講,就不是機率的統一場論了,是名言、句義的統一場論。因此你要超越這個“測不准”,想要看到事物的實相,就要脫離分別、句義,因此佛就講《入無分別總持經》,這本經很重要,可是在傳播方面很少人看到有人講這個經、重視這個經,入無分別才是剛開始想到解脫道上,離開分別,離開名言,來認識這個世界,這樣就跟剛才我們所講的,我們把這個定義為粒子、把這個定義為波,其實還是按名言、句義來做分別。所以離開這個分別、句義,才能進入如來藏的統一場論,不是愛因斯坦的統一場。將來的物理學,恐怕要往這邊發展了。我們的孩子退休以後就要做這方面的研究了。按如來藏的統一場,離名言和概念來理解這個世界,等於螢光屏上的人脫離螢光屏來看螢光屏的世界,就脫離分別句義了。我們現在看電視,其實都是看見影像,應該是看到實相的,可是你們看不到,因為你們一看,這個是誰,是哪一個演員,比如張國立、王剛,你們馬上分別了——王剛一定是和紳,不會是好人的。你馬上落在分別、名言、句義裡面認識,這就等於你沒有跳離螢光屏去看螢光屏。如果真的跳離螢光屏去看螢光屏,就等於是脫離分別與名言句義了。如來藏的場就等於是一個絕對的場了。這就脫離二元了,二元的對立。我們這個二元是怎麼搞出來的?我們落在分別、落在句義才有二元的對立,所以變成心與物的對立。可你看事物的對立,主要是靠分別與句義弄出來,所以變成心的行相與實物的對立。如果我們脫離這個,就沒有這個對立,這些都不存在了,那我們應該看到的一個全息的世界,六根圓通的世界,說起來很玄,可是道理很容易明白。我們先有分別,然後把它分類,如果沒有這個分別,修的時候修TPO,那麼就是全息的世界了。英國做了一個試驗,用飛機載一個孩子飛倫敦上空一次,之後讓他把整個倫敦畫出來,他畫了一個大的商業區,這個畫等於和照片一樣,非常如實,這個樓多少個視窗他都畫出多少個視窗,這個樓多少層他都畫出多少層。人家問你怎麼記得住呢?他說不是靠記憶的,而是感覺出來的。這是個真事,有個影片就把那個孩子的畫影印出來對比,可能你按照片畫還不能畫這麼清楚,為什麼?因為他是全息,等於全息攝影了。他大腦裡一個細胞,就可以把整個大腦功能發揮了。如果是這樣,以後DNA的研究也會改變了。一個DNA等於所有DNA的功能,也可以說一個芥子裡面有整個須彌山,我們一顆心有整個法界,這樣才能體會到如來藏的施設到底是怎麼樣,這是個超越我們識境世界,也超越我們輪迴的世界。所以亭老用科學方面來講如來藏,瞭解如來藏之後,就知道怎麼用如來藏思想來生活和思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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