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0年6月9日 星期二

港版國安法

近日港版國安法引起的爭議不少,《明報》以系列形式深入剖析議題,希望了解本港對國安法的民情,於是委託中大傳播與民意調查中心作民調,64%受訪者反對中央繞過立法會立法,24.3%表示支持。調查亦顯示,52.3%受訪者同意港府有責任防範、制止和懲治危害國安的行為和活動,20.2%表示不同意。港區人大代表吳秋北則認為,中央立法不存在繞過立法會問題,中央有權在港設立任何機構。新民黨主席葉劉淑儀稱,民情反映市民原則上支持為國家安全立法,但不希望中央繞過香港立法。問題出於問卷的問法, 如果問是否同意立國安法後會令香港重拾舊日的景況,或者問是否同意國安法能夠對付一些違反國家安全嘅人,或直接問你是否同意要維護國家安全,立國安法是必須的。我估這樣問法會得到正面嘅答案。
事實上中央出手的「港版國安法」有兩個重點,一是國安立法,香港不能再拒絕;二是國安法的執行機制可以有別於香港特區的現有司法制度,從而修補現有的漏洞和問題。
第一點在中央出手之後,連《基本法》二十三條規定的本地立法亦不可能再拖延不立,反對國安立法的勢力再守不住反對二十三條本地立法的防線。或許特區政府與建制派一些議員還在猶豫抗拒,反對派的戰略已轉移,從反對二十三條立法變成支持,放棄這個防線。或許一些建制派議員出於個人選舉考慮,會要求在立法會選舉之後才推二十三條立法,但為了避免選舉後立法會的形勢改變,中央政府似不可能讓二十三條立法再拖延下去。
第二點是關鍵,意義重大,卻觸及回歸後司法制度的根本問題。由於英國政府長期的宣傳教育,香港乃至內地不少學者、官員都迷信英國的普通法,甚至認為香港的普通法應行使於內地,把內地的司法制度香港化。這也使《基本法》制訂時把特區的司法制度拱手讓給英國,用英屬案例和法官來主宰香港的司法制度,而全無驚覺,主權獨立的國家怎可以讓國內一塊領土由外國司法制度主管?
澳門二十三條的本地立法例子,是國安法審理只能由中國籍法官負責。香港應否採用相類於澳門的機制,重申中國主權的司法獨立呢?
對反對派來說,守不住二十三條立法的抗拒,也沒法不讓中央立法,最後防線便轉移為保障英國主導的香港司法制度,用英國的普通法和英籍法官來審理中央或本地立法的特區國安法,實際是企圖閹割國安法。而建制派精英及不少官員都與反對派一樣迷信普通法和英籍法官,也似乎與反對派一樣,要維護現有英國主導的司法制度,抗拒採取如澳門一般的執行機制,有關國安法的政治攻防陣線便轉到執行國安法的機制。部分建制派精英的合流(不知是無知抑或有所企圖),中央似乎面對更大的民意阻力。
這處的取捨,應該是決定國安法在香港能否起着維護國家安全的功能作用,也能否以國安法來震懾在香港顛覆國家的內外反動勢力。若以香港的民意,二十三條立法不可行,但香港的民意可變,香港的民意也不可凌駕內地的民意、國家的長期利益。民粹化的民意只不過是破壞而非建設的政治力量,且若滲有外國因素,更不可倚靠。
從香港特區一國兩制的長遠發展,從國家的利益出發,國安立法應是普通法與大陸法的連接,也應切斷外國介入破壞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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