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4年11月12日 星期二

《破‧地獄》

佛說八大人覺經    後漢沙門安世高

為佛弟子,常於晝夜,至心誦念八大人覺:

第一覺悟:世間無常;國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偽無主,心是惡源,形為罪藪,如是觀察,漸離生死。

第二覺知:多欲為苦;生死疲勞,從貪慾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第三覺知:心無厭足,惟得多求,增長罪惡;菩薩不爾,常念知足,安貧守道,惟慧是業。

第四覺知:懈怠墜落;常行精進,破煩惱惡,摧伏四魔,出陰界獄。

第五覺悟:愚癡生死;菩薩常念,廣學多聞,增長智慧,成就辯才,教化一切,悉以大樂。

第六覺知:貧苦多怨,橫結惡緣;菩薩佈施,等念怨親,不念舊惡,不憎惡人。

第七覺悟:五欲過患;雖為俗人,不染世樂,常念三衣,瓦缽法器,志願出家,守道清白,梵行高遠,慈悲一切。

第八覺知:生死熾然,苦惱無量;發大乘心,普濟一切,願代眾生,受無量苦,令諸眾生,畢竟大樂。

從佛說八大人覺經知道,佛教對生死的看法是豁達的,是必須面對的。星雲大師說過:人生有兩個大問題需要解決,一個是「生」,一個是「死」;人生也有兩個大謎團需要解答,一個是「生從何來」,一個是「死往何去」。
「生死」是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人生課題,但是多數人「生」的時候不知生命所為何來?生命的意義、價值何在?每天只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甚至憂悲煩惱、痛苦不堪的活著;到了「死」的一刻,不但臨命終人本身對死後的世界茫然無知而感恐懼害怕,就是在世的親人眷屬,也要面臨眾說紛紜的各種喪葬習俗而手足無措,真是「生固不易,死也艱難」。
為了化解世人「生死兩難」的窘境,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星雲大師在美國西來大學主持遠距教學中,特別以「佛教對喪葬習俗的看法」為題,針對一般人對生與死的迷思,以及民間對喪葬禮儀的迷信,給予大眾正確的觀念與認識。
大師有感於「世間有很多風俗與迷信,而人本來就有很多的執著,若再被綑綁於迷信神權之中,則不得自由」。因此針對:人死後八小時之內不宜搬動遺體嗎?客死他鄉者,遺體不能返回家中嗎?燒「往生錢」、「房子」、「電器用品」給亡者有用嗎?乃至家人往生後,親屬應該為亡者做些什麼事,才是最有益於亡者等「喪葬習俗」問題,一一解惑釋疑。
另外,大師特別從佛教的觀點,提出對生死的看法。大師表示:「生死是一體的、自然的、無分別的;生死如燃薪、如換衣、如搬家、如出獄,吾人對生死應該要認知,但不要太介意。」大師尤其強調:「人生最重要的是,別人給我們因緣,我們也要給別人因緣,所以人生的意義應該是服務、奉獻、結緣。」
西方流行小說《星期二的最後14堂課》的主人翁莫里教授說:「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會死,但是沒有人願意談論它。」莫里補充:「當你學會死,你就學會生。」這意思是,你要接受死亡終究會到來。但我所屬於的嬰兒潮世代,不知怎麼著會相信我們能在死亡前發明長生不老藥,吃了後就不會死,所以並不真的接受自己和所愛的人總有一天會死的這個概念。我們對待每件事的基本態度就是「明天總會到來」。對於死亡的忌諱似乎是人之常情。如何從死看生?是近年有關「生命教育」的主要課題。港產電影《破.地獄》以香港人熟悉的傳統殯葬儀式為主題,先令觀眾感受親切,故事貫以家庭倫理和產業傳承的議題,亦讓觀眾產生更多連繫。

電影《破.地獄》以香港殯葬行業為故事背景,說穿了就是以「外行人」的視點,引領觀眾從道教的角度,進入具神秘色彩的傳統領域,反映香港社會在疫情之後的環境轉變。魏道生原本是中產階層的婚禮策劃師,疫情時期失去工作並負債纍纍,為了尋找生計,毅然轉行而成為殯儀服務銷售,俗稱「喪禮行街」。作為一個「外行人」,道生並不了解本地殯葬業的傳統,更不理解客人,即是喪親家屬的心態。道生初期處處碰壁,直到與前輩喃嘸師傅文哥結緣,道生學會如何「以生者為大」。

電影亦是一個老掉大牙的親情和解故事。傳統儀式「破地獄」傳男不傳女,因此令文哥與兒子志斌和女兒文玥之間產生嫌隙。直到最後,一場死亡法事讓逝者與在生之人得到和解,觀眾亦從中得以釋懷。

《破.地獄》的劇本平實而細膩,當中以個別小故事交代道生從不同苦主的個案,學懂如何關懷在世之人的感受,讓觀眾一同理解活着的意義。該電影原本屬於沉重抑鬱的風格,但是兩位以往普遍被觀眾認為演喜劇為主的演員擔演角色,令電影發揮了奇妙的化學作用。

許冠文與黃子華分別飾演文哥和道生,為嚴肅的主題賦予輕描淡寫的人生幽默感。尤其是許冠文,除了故事末段的畫外音獨白,他在整齣電影沒有很多長台詞,但是一言一語之間,流露輕蔑和忽視的眼神,展示不屑和質疑的表情,令角色更加生動地呈現觀眾眼前。

1 則留言:

  1. 一套戲如此成功,當然由眾多因素結合,但看台的射燈,不應只集中照耀黃子華與許冠文,可否將更多光芒,放在衛詩雅、朱栢康、梁雍婷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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