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6年2月10日 星期三

被利用的磚頭


旺角的暴亂,有人話因為一串魚蛋,所以叫魚蛋革命,我覺得用「磚頭暴動」更為合適;有人話抄《十年》劇本,我覺得是本土派自編自導的事件;有人話應立即成立專案小組,調查及避免事件再發生。其實政府已作出讓步,容許小販在初二初三開檔,以免暴亂再發生。我認為對着這次出現的暴民,警方生命明顯受到威脅,從電視鏡頭見到所涉的暴力程度,警察鳴槍警告這些暴徒也屬合理。香港暴徒被寵壞了, 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習以為常地用高尚的藉口作掩飾來破壞社會安寧,違背港人核心價值。

旺角暴亂由所謂的夜市保衞戰揭開序幕。一班暴徒聲言要阻止食環署對無牌熟食小販執法,不斷呼朋引類圍堵食環署職員,一再衝擊警方防線,亂事終於一發不可收拾。有暴徒焚燒雜物,有暴徒向警員投擲磚頭,有暴徒追打圍毆警員,甚至連記者也受波及。現場有車輛為暴徒運載一車車物資,顯示這場衝突並非偶然,而是有備而來。旺角如同浴血戰場,一夜過後,滿目瘡痍。街道地磚被撬爛,商舖鐵閘被撞毀,路牌東倒西歪,到處是被焚燒的痕迹,香港已不再是人們熟悉的香港。

港府將事件定性為「有組織、有計劃」的暴亂,過百名警員受傷,逾六十人被捕,當中更包括四名大學生。儘管當局強調必會全力緝捕暴徒歸案,但人們看見的是,警方部署失當,裝備不足,被動捱打,狼狽不堪。而警員被迫鳴槍示警,更凸顯警方人手和裝備嚴重不足,當時暴徒多達數百人,卻只有少數交通警員在場,形勢之兇險,猶如螳臂當車,市民「望火興嘆」,只能空着急。事後有不少網友認為鳴槍示警不當,但如果有留意海外新聞,外國警員早已對準施襲者開槍,以致有人命傷亡。


政府實在對暴民太姑息養奸,原因可能是太多顧忌,希望日後有所改善。今天屈小姐在報章發表文章,很有見地,值得深思:

磚頭暴動

  港大學生刊物《學苑》對猴年第一天的暴亂,寫下浪漫宣言,當中一句很精彩:「任何一塊磚頭,都是更正扭曲秩序之抗命呼聲!」
  如果磚頭有靈,都會流淚感恩:謝謝你為我的暴戾開脫!
  有人美化事件為「魚蛋革命」,我會覺得用「磚頭暴動」更為合適,因為連當日的流動小販都已表明「唔關我地事,食環處根本冇拉人……」那就不要再將可憐的魚蛋拉落水。
  是非黑白再清楚不過的一件事,不要左右言他轉移視線。政棍用一貫說法:「一日最衰梁振英」;有傳媒人撰文說警察over react:「扔扔木板,警員可以失控到不理警例向天開槍,又指向群眾……
  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港大美麗的磚頭,歪理要歪得玄些、感性些,才能讓信者不自覺太蠢。
  轉移視線的,不限於反對派,執法者一樣落入這種自我開脫陷阱。有警隊高層到醫院探望受傷同僚時說:「經過這件事,網上好多人大讚我們香港警察是全亞洲最克制的警隊……
  明明被打到七零八落,還拾一把沙說自己克制。我們開始懷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執法者,如何能保護市民?全世界沒有一支警隊是以克制稱著,亂世已來了,我們要的,不再是只敢使用最低武力的警隊,而是最有力最能保護社會安寧的強硬警隊。
  不要再怕別人質疑為甚麼開槍,勇敢問問來者:「如此放火打砸的亂局都不能出動胡椒噴霧、催淚彈、橡膠子彈、水炮車,甚至佩槍……那你告訴警隊配置這些東西來幹甚麼?難道只為開放日給市民示範拍照?」
  我是看當晚新聞直播的,沒剪接那種,那位鳴槍的交通警,冷靜果敢,以兩發子彈控制了場面,拯救了同僚,他本來夠時間掉頭逃命,但他卻以自己的生命及前途給同袍換命,應頒他花雞繩的英勇榮譽才對,如果還在追究、還在問為甚麼的,叫他們找眼科、或者直接看精神科醫生吧!
  當「最低武力」失效、當暴民失智、當社會失控,就是出動最高武力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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