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4年6月28日 星期六

教書搵命博?


有位老師說:「這個年頭,教書危險過無國界醫生去非洲對抗伊波拉。」我有學生教書,也有學生以無國界醫生的身份去咗阿富汗,究竟誰較危險,要問當事人,但據一些教育界的朋友口中,只能說比我以前教書,環境確實差了。

記得我教書時最惡劣的時刻,是1998至2007年,最深刻是「拉登事件」;有位同學自制一個「詐彈」回校,幸好發覺得早,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另一件發生在上堂時間,學生在課室有肢體衝突,被手機拍攝了整個過程,最後還見報,當然在場的老師要付起有關責任,學校聲譽亦因此受損。還有學生在同學面前露械,以及上堂無故離開課室,要老師到處尋找
 

比較以下情況我所經歷的「最惡劣時刻」,算是小兒科:
以下是一位任教band three中學老師的實例。有一個男孩不滿阿媽去茶樓洗碗,覺得太沒面子,要求阿媽辭工,阿媽唔肯,男孩隨手拿起一張摺兜頭車阿媽,鄰居聽到慘叫聲立即報警call白車。老師是他的班主任,得知事件發生,便陪同訓導主任一起趕去醫院,見他的母親血流披面,兒子居然還坐在一旁打機。他後來被送進醫院住了半個月,睇精神科。
老師問那位男孩:「洗碗有萬六蚊一個月,比大學畢業生人工還高呀,你真的認為洗碗那麼不妥當嗎?」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期望阿媽是醫生或律師,但退一萬步,就算cheap到做教師,都好過洗碗呀!」班主任啞口無言。
另一個例子:「有個男生的父母在他三歲的時候已經離婚,祖母把他養大,生活挺苦的,但老人家可以給孫兒的都已經盡量給他了。祖母平日省吃儉用,奇異果在她看來是昂貴的水果,捨不得吃。有天見生果店大特價,十蚊五個,大喜買下。孫仔放學回家問祖母要五百元,祖母不給,他為了報復就把米缸的米全部倒進垃圾桶,然後吃掉四個奇異果,剩下最後一個,祖母心痛了,便過去搶。男孩狂性大發,把祖母整個人舉起撞向牆,撞了十幾下,滿牆是血。男孩看見警察卻突然跪下來嚎啕大哭,喊說:『祖母已經八十二歲了,我真的很害怕她終有一天會離開我!祖母是我一生最愛的人啊!』醫生都看出祖母的傷口是人為的,祖母卻堅稱自己跌傷,男孩更加有恃無恐了。」
這位教師繼續說:「某天在一個學生的儲物櫃搜到兩把刀。我想起內地有個男孩調查了一位小學老師每天的行蹤,知道她每天放學時間都會在街上帶孩子過馬路,便拿刀過去捅死了她,因為『小學的時候她曾經罰我留堂』。我問自己,這些年來我罰過多少學生留堂?」
從近期報章得知,一些衝擊立法會的青少年,相信還是學生,據報他們在校內也發生過暴力事件,如果要我面對他們,那麼教書就是一份「危險」的工作。以前認為教書這份工,是人類心靈的工程師,可以為了教導學生,掏心掏肺,幫助他們。但知悉以上例子,我會奉勸有關老師,愛護自己,避免受到傷害,因為教師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2014年6月22日 星期日

霍金 -- 人工智慧


霍金:很快人類就鬥不過人工智慧了

著名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在 2014 615日出席了美國 HBO 頻道的「Last Week Tonight」節目,並與主持人約翰·奧利弗(John Oliver)展開了深刻而有意義的對話(至少霍金的談話是深刻而有意義的),並認為機器人可能「比我們聰明」。

當奧利弗問及霍金他最希望人們能夠理解什麼事情時,霍金回答說:「虛時間(imaginary time)。」

他說道:「 虛時間就像是宇宙空間中的另一個方向,這是我的作品中還未被科幻小說家使用過的一則假說。」

說實話,儘管所有的科幻小說只是在科學家的作品中加入了血和性等元素,那為什麼沒有科幻小說作家在虛時間的基礎上創作故事呢?霍金說道:「他們不理解虛時間。」

當然,筆者也不能假裝理解什麼是虛時間。無論如何,它是一種與時間有關的東西,與每天侵蝕我們的時間朝著不同的方向運行。

不過,奧利弗最希望瞭解的是人工智慧。與眾多人工製成品一樣,人工智慧對人類而言也可能是有害,甚至是致命的。

霍金對此非常肯定:「 人工智慧在並不遙遠的未來可能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危險。」

但肯定不是在 Google 那群好男孩的掌握之下嗎?霍金認為,這或許將與 Google 那些好男孩的想法無關。因為一般的機器人可以「進行設計改進它自己,使得它們自己比我們所有人都更聰明。」

奧利弗繼續問道:「能​​夠與機器人戰鬥,難道我不應該感到興奮嗎?」

霍金給出的回答很乾脆:「你會輸掉。」

奧利弗開始擔心之前根本不是霍金在與他談話,而有可能是一個充滿智慧的電腦在跟他問答。霍金(或假裝霍金的機器人)回答說:「你是個白痴」。

但這難道不是人類的本質嗎?儘管我們認為我們什麼都知道,至少當我們對自己誠實時,我們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我們都是傻瓜。我們所不知道的要遠遠超過我們所做到的。

事實上,考慮到世界上可能有很多平行宇宙,奧利弗懷疑是不是在某個平行宇宙裡,他可能會比霍金聰明。

「是的,」霍金回答道,「而且還有一個宇宙,在那裡你很有趣。」
 

Stephen Hawking: AI could be a 'real danger'

In a hilarious appearance on John Oliver's HBO show, the famous physicist muses that robots could "outsmart us."

I don't want to frighten you. I'll leave it to Stephen Hawking to do that.

On June 15, 2014, the famed physicist made an appearance on HBO's "Last Week Tonight," and had a deep and meaningful conversation with host John Oliver. Well, at least Hawking's side of the conversation was deep and meaningful.

Oliver asked him what was the one thing he most wanted people to grasp. Hawking replied: "Imaginary time."

"Imaginary time is like another direction in space," he said. "It's the one bit of my work science fiction writers haven't used."

Honestly, I though that all sci-fi was written merely by adding blood, gore, and sex to the work of scientists. So why haven't sci-fi writers built stories around imaginary time? "They don't understand it," he said.

I can't pretend to understand it either. However, it's something to do with time that runs in a different direction to the time that gnaws at us every day.

Most importantly, however, Oliver wanted to know abou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ike so many artificial things, it carries with it the idea that it could be noxious or even deadly.

Hawking was very reassuring: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ould be a real danger in the not too distant future."

Oh, but surely not in the hands of the nice boys from Google?

Hawking, though, believes that it might be irrelevant what the nice boys from Google think. For your average robot could simply "design improvements to itself and outsmart us all."

Oliver, channeling his inner 9-year-old, asked: "But why should I not be excited about fighting a robot?"

Hawking offered a very scientific response: "You would lose."

Oliver began to worry that Hawking wasn't talking to him at all. Instead, this could be a computer spouting wisdoms. Hawking (or the robot pretending to be Hawking) replied: "You're an idiot."

But isn't this the essence of humanity? For all that we believe we know, the one thing we know best -- at least when we're honest with ourselves -- is that we're idiots. What we don't know far exceeds what we do.

Indeed, Oliver wondered whether, given that there may be many parallel universes, there might be one where he is smarter than Hawking.

"Yes," replied the physicist. "And also a universe where you're funny."

 

2014年6月17日 星期二

黃霑叔

一代鬼才黃霑叔逝世十周年,近日留意到一個網站[黃霑書房],它是吳俊雄教授受霑叔家人所託,用了八年時間整理其藏書和手稿而成。從[黃霑書房] 網站中,它提到『黃霑性格出奇,創作出色,但歸根到底是一個平凡人。黃霑提醒我們,塵世間的確有天才,貝多芬是,莫扎特是,但黃霑不是。黃霑自幼喜歡講粗口,作文間中有錯字,自認填詞經常交行貨。如果有人認為他有「鬼才」,稱呼他做「傳奇」,他會第一個跟你說,他不配。硬要說的話,或覺得他更接近史學家口中的「平凡英雄」,做人有成,但不少成就,得靠其他凡人協力,和大時代對小人物的慷慨。』以上的描述,勾起一些兒時回憶。

霑叔在推動粵語音樂文化方面有極大的貢獻,曾填寫我最喜愛的童謠《世界真細小》;電視劇有《家變》,家計會宣傳歌曲有《兩個夠曬數》;曾填很多歌詞、作曲及曾主唱《滄海一聲笑》,電視節目做過《今夜不設防》,都令男士難以忘懷。香港近廿多年,中學開始設有性教育科目,但遠至六七十年代,霑叔在報章已寫了一些「性教育」文章。

霑叔對命理非常好奇,他曾說:廣州富戶習慣男嬰滿月時找個算命先生批命,事關這男嬰的一生,故富戶必聘名師,他的命書則是吳師青批的。據某大學教授論述批命,是中國文化的一部分,故研究中國歷史、文學的人也一定研究算命。此外霑叔一談算命就眉飛色舞,口沫橫飛,提到鐵板神數名家董慕節,準到不得了。

霑叔像一個天真的小孩,上音樂堂養成喜歡音樂的興趣;他喜歡聽音樂及唱歌。原來他在1960年第一屆星島業餘歌唱比賽,三十人進入決賽,當年冠軍是詹小屏,霑叔三甲不入,但對於他日後音樂填詞事業,算是一種磨練。[黃霑書房]網站中提到六十年代流行黃梅調,當時「黃梅調」電影有:《貂蟬》、《江山美人》,記得在灣仔一些酒樓歌廳,就有歌星現場表演唱黃梅調。霑叔由我喜歡的英文歌,帶到喜歡粵語流行曲,前面舉出的例子:《世界真細小》、《家變》,不可勝數。聽到國語的友誼萬歲 (1960),是他人生第一首成功出版的歌詞,調寄蘇格蘭民謠Auld Lang Syne,歌名老實不客氣就叫做《友誼萬歲》。歌詞用字行文他已忘得一乾二淨,他只記得:「1960年,開始了寫詞生涯。那次,居然一口氣寫了八首。每首酬勞四十大元。這個價錢,在一毛錢就可以由深水埗坐巴士到九龍城的年代,真叫人狂喜!」出版的歌詞還有謎 (1967)、不褪色的玫瑰 (1968)等等另外霑叔懂得吹口琴,其師父是梁日昭先生,我也喜歡吹口琴,當時也是聽梁日昭先生電台節目,引起我的學習,興趣至今不變!

網站中提到他讀中學到過孟氏圖書館,記得當年學生多到市政局圖書館,但非常擠迫,其它機構圖書館較少人;我讀預科時,喜歡到中環美國圖書館,忘記誰人介紹,但靠讀它的藏書入U,至今還記得它藏有大一用的書籍,內容有當年入學試題目,幸運地做中了,就成功進入最高學府。另外又提到當時的中國學生周報,最記得就是七四年一篇文章:中學生應否談戀愛,很回味!

網站中提到電台廣播劇和小說天空,更是我兒時喜愛的娛樂。最記得是著名電台播音人李我,還有一個人八把聲的鄧寄塵及講少林寺嘅武俠小說方世玉、童千斤等等。

粵語電影方面,原來霑叔為粵語電影吹口琴配樂,看著林鳳載歌載舞,興奮不已,自己也處男下海,人生第一次在電影登場,跑龍套(做臨記)串演《青春樂》。記得當年最喜歡睇謝賢、嘉玲、陳寶珠和蕭芳芳嘅戲,票價依稀記得前座四毫子,當時搭電車要一毫子。

睇了全篇,最引起我共鳴是:他說,我頑皮,所以我快樂。

我童年也很百厭,住天台,自成一國,彊土由街頭到街尾,雖然沒有太多物質享受,但我快樂!


今天看報見月巴氏講霑叔,介紹新書《黃霑呢條友》,很有意思,引文共享:
細細個已經識得黃霑……
當然,佢唔識我
1.小學時我最愛的年度電視節目是《香港小姐》。當時主持是何B和黃霑。不像近年《香港小姐》主持的司儀,愛把自己裝扮成鬼五馬六的小丑,何B和黃霑總是一身踢死兔,好grand好莊重,而兩人最大分別是:何B口才了得,黃霑口才了得之餘,仲有鋪錫錫佳麗面珠的癮。每年直播《香港小姐》屋企人總是話:「黃霑好鬼鹹濕!」小時候我不明白,原來錫面就等同鹹濕。
2.
小學時我住在外婆屋企,廳就是房房就是廳。所以我見到舅父每晚都瞓在碌架床的上格,專心地閱讀一本叫《不文集》的袋裝書,不時睇到笑出聲。小時候的我不明白,原來睇書可以咁快慰。我很想得到這種快慰的閱讀體驗,有一次,趁屋企冇乜人而外婆去咗煮飯時,偷偷哋拎那本《不文集》嚟睇——我完全睇唔明,只記得有一篇寫到一眾Superheroes去曬太陽,文中出現了好多「H」和「L」,好深(對一個讀書唔叻的小學生來說,但凡有英文的書就是深)
3.
升上中學,閱歷和知識增長了,已經不再睇《香港小姐》(反而轉了睇《亞洲小姐》……);《不文集》,我早就睇過一次,那些曾經深深困擾我的「H」「L」「曬」,一早被我拆解晒。我認為自己成長/熟了,當某些()同學還掛住睇那些專for細路的卡通片時,我們好幾位()同學最欣賞的是《今夜不設防》,最崇敬的主持人是黃霑、倪匡、蔡瀾。有趣的男人,合該如此。
3.
時間進入九十年代。黃霑獲頒《十大中文金曲》最高榮譽「金針獎」,依稀的記憶中,他在台上說了一番話,一番說給林燕妮的情深說話。我不明白一個寫得出《不文集》兼主持《今夜不設防》的(鹹濕)男人,原來用情至深到這麼一個地步。
4.
後來,黃霑經常在電視曝光,主持《城市追擊》、《江山如此多Fun》、《三個光頭佬》……但我已經戒咗睇電視。黃霑最後給我的演藝記憶,是他跟顧嘉煇合作的一連串演唱會。那些歌曲,基本上每一首我都可以跟住唱。
5.2004
1124日,黃霑病逝。我剛剛轉做娛樂編輯,記者每當寫到他,都忍唔住用「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

時代給予了機會

然後,十年過去,我一口氣睇完《黃霑呢條友》。
這一本由黃霑生前好友李雪廬寫的傳記,交代了一個我不知道的黃霑過去。
那一段過去,他未寫《不文集》,而是一個港大中文系畢業生,出來社會做事,先教書,其後轉行,在香港還沒有「廣告」這麼一個概念時,開始從事廣告創作——不是齋接order做嘢,反而針對香港這個廣東話市場,創作了一系列貼近香港人情緒和感受的廣告(最經典那一個自然是「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記得細路時去飲宴,每圍枱面必定有人頭馬)。正職外,他同時寫專欄、寫偵探小說、做司儀、填詞、拍電影……
黃霑,1941年出生,他本人的成長,剛好搭正了香港的成長期。
象徵各種舊價值的框框不是不存在,而是正等待著被打破;他在廣告上的創作,正好對應了電視媒體的急速發展;他書寫不文,將性化成笑話,把社會禁忌鬆了綁……
這本傳記(又或由黃霑生前好友所作的回憶錄),不單是寫黃霑本人,更側寫了他奮鬥年代的香港,怎樣由戰後的百廢待興,歷經五十年代的貧困、六十年代的紛亂(以及電視媒體的崛起),到七十年代經濟起飛,八十年代歌舞昇平——然後,香港變了。九十年代打後的黃霑,創作和事業,也明顯回不到以往由他所一手創造的高峰。晚年報讀博士課程,完成了論文《粵語流行曲的發展與興衰:香港流行音樂研究(1949-1997)(網上可以找到來看),他預視了大時代下粵語流行曲的必然困境。粵語,是黃霑一生事業的命脈。
黃霑曾經充分運用了他本身的才能,而時代充分給予了他發揮和運用個人才能的機會。他奮鬥的年代,是香港最好的時光。
至於今時今日,也給予大量機會:給予無能者和無恥者出賣良心的機會。總之東北區一開,好事自然來

2014年6月9日 星期一

泛民內訌

昨天出現兩場泛民內訌的鬧劇,它們是《城市論壇》論『六四』及湯家驊以「『廣泛代表性』的內涵和意義」為題的研討會。前者支聯會主席李卓人與熱血公民黃洋達,在論壇中互相對罵,後者研討會內熱血公民創辦人黃洋達及支持者,在會場內多次打斷講者發言發言。
港台節目在昨天中午《城市論壇》討論今年六四議題,台上台下都一片混亂。「保香港運動」十多人到維園,抗議論壇只邀請泛民人士出席,與熱血公民成員互相對罵,更一度出動警察收起刀及「燒烤叉」。論壇上,支聯會主席李卓人及熱血公民黃洋達互相駁火,不同團體多次互相對罵。

《城市論壇》節目開始前,「保香港運動」有十多名成員到維園,大罵論壇只邀請泛民出席,並舉起示威牌抗議。期間因「保香港運動」以「燒烤叉」作示威牌的手柄,主持謝志峰認為有安全問題,故要求警方協助,擾攘十幾分鐘,警員到場收起一把刀及幾支燒烤叉。謝志峰又解釋,他曾邀請民建聯代表和立法會議員梁美芬,但他們無暇出席,因此港台並非偏袒泛民。

論壇上李卓人批評「熱血公民」在尖沙嘴另起爐灶是「分化了團結的力量,為何不一起向中共政權控訴?」熱血公民創辦人黃洋達指,六四須扣連本土政治,批評支聯會的六四晚會沒有把悼念化為行動,成為空洞的儀式。期間不同政見團體多次互相對罵,場面混亂,節目在一片叫囂中結束。論壇結束後,李卓人被數名熱血公民成員包圍,需要警員及工作人員護送離開。
至於湯家驊昨日舉辦政改研討會,埸面一樣混亂。研討會被一些示威者踩場衝擊破壞,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饒戈平發言時多次被在場示威者打斷。示威者衝擊研討會,顯示他們不允許社會各方自由探討政改問題,這完全違背民主精神;同時也暴露他們害怕社會各方回歸基本法框架,討論提名委員會組成及提名程序的問題。政改必須在法治軌道上,按照基本法規定和全國人大決定,堅持理性討論,凝聚共識,才能落實2017年普選特首。
實際上,按基本法討論政改,就不應浪費時間討論違反基本法的「公民提名」。香港普選只有依法辦事才能成功,而這個「法」就是基本法及人大決定。激進反對派衝擊研討會,強迫政府和社會各方接納「公民提名」,是企圖阻礙政改討論依法進行。
湯家驊會後直言,今日出現的混亂場面,不是他所爭取的民主,而是「暴民政治的基礎」。他說,舉辦研討會的本意是希望理性討論,但今日的情況卻是有人將意見強加諸他人身上,根本無法夠理性討論。他表明,日後不會再舉辦類似的研討會,並向各講者致歉。
泛民在立法會出現政治上的分歧,已是不爭事實;再加上近期在不同場合中一批激進泛民與另一泛民生對抗性行為,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據悉原因多是為了吸納下屆選票,或是突出自己在泛民的地位,以及希望壟斷既有的政治利益。香港政治不能暢順發展,民主步伐原地踏步,原因與此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