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8年2月1日 星期四

校園抗議活動

  最新新聞報導:因佔領校內語文中心而被暫時停學的兩名浸會大學學生劉子頎及陳樂行,停課約一周後終可復課。
  我絕對認同校長的做法,要明白犯錯誤從本質上是在促使你進步,愛因斯坦曾說:「一個人從未犯錯是因為他不曾嘗試新鮮事物,所以不要內疚和自責。承認你的錯誤,並且改正它!」
  雷教授提到芝大校長曾硬抗校園亂局,可作我們對浸大校園事件的參考:
芝大校長硬抗校園亂局
  浸大兩位學生被暫時停學,原因當然不只是他們粗口橫飛。我從不忌用草根階層的語言,但卻十分討厭粗口。大學校園中粗口頻繁出現,恐怕是十多年前已經開始。那時我住在科大校園,深夜時份常聽到學生宿舍下面有學生嘻笑,粗口聲傳千呎,但我絕不會建議校方開除他們。我認識一位在港大當保安的,他告訴我,兩年前港大學生包圍校委會會議時,說粗口說得最歡快的便是女生。他們維持秩序時,常遇到的襲擊竟是背後有人暗中「搣」他們。「搣」是一種頗為親密行為,容易使人有無窮的聯想。
  市民不能接受,原因是學生跑到語文中心的舉止,是一種帶有攻擊性、冒犯性、脅迫性的行為。世上名校,很少不會設特定的語文要求。以普通話為母語的人數,早已超過英語。精通多一種語言,是增強溝通能力及吸納知識的重要工具,是教育的重要組成部份,何況是這麼常用的語言!浸大設此要求,是擦亮品牌之舉,學生有權利與自由選擇不在浸大就讀,但卻無資格去侵蝕制訂課程的權力。
  學生意圖控制校園中可教甚麼,可聽甚麼,並不是新鮮之事。五四運動以後的北大是如此,但被蔡元培抗擊了。文革時教授一一被紅衞兵拉下馬,那有功夫保護課程?最近幾年,美國不少校園中也鬧出過學生佔領校長室、校園廣場,阻止某些不合學生心意的人演講,又或強逼校方更改課程。此種態勢,也可結穴為所謂的「安全空間」(Safe space)運動,即學生以為在大學中他們有權利不碰觸到任何他們不喜歡的聲音或事物。面對此種局面,各校迥然不同的反應可以耶魯與芝大作典型。
  二一五年的萬聖節,耶魯有些學生不滿另一些人所穿的奇裝異服,認為這些衣服會有種族歧視的隱喻,告到校方,校方不願干預學生的衣着自由,學生便鬧到校長室處,最後校長答應設立委員會檢討校園是否有歧視少數族裔的地方。本來種族歧視理應譴責,但一過份便很容易變為走火入魔。一個例子是哈佛的舍監本來叫Master,也要為着追求政治正確而改名,因為怕勾起聯想,以為學生是奴隸,但其實Master一字,有多種含義。
  名校校長作讓步帶來的後果,絕不局限於本校內。很多學校都要承受學生無理要求更改課程的壓力,有些內容或用字常人根本想不到有何敏感之處,也會被列入清洗之列。情況有如文革時不少用字都是禁忌一般。有些名人應邀到校園演說,時會遇到學生到場喝倒采阻撓。這些人口稱要安全空間,要保護自己不用接觸不喜歡事物的自由,但實際上,正是他們不是別人,在不斷挑起鬥爭,阻礙別人學習的自由。美國校園中妨礙別人自由的活動,十居其九便由這些學生發動,耶魯等大學的縱容,其實對不少校園的亂象要負上部份責任。
  芝大校方處事不同,自由是她的核心價值,校方也相信大學生理應有自由接觸及表達各種不同意見,但當然冒犯性的言論不被鼓勵。一年多前,校方連發聲明與在報章撰文,表明堅決反對設立「安全空間」,頂住了學生要校方改變課程的壓力。我兩年多前回母校時曾見過一些學生的抗議活動,包括佔領行政大樓,校方的回應是通知警方把這些犯法學生都拘捕了。校園的騷亂使不少知識界憂心,芝大的做法引起了強烈共鳴,《紐約時報》幾個月前便有著名評論人撰文讚賞芝大的數學家校長為美國最佳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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