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4年12月16日 星期二

成敗的關鍵


有學生在網上留言:認為自己生於亂世,有種責任!又認為路霸有權爭取應得的權利;要我關心一下社會,關心一下青年人?
如果我不關心社會,不關心青年人,之前就不會寫多篇博文。我不直接回應是因為無論我講什麼,他們都說是我的偏見,論點都是歪理。

其實一開始我是支持學生,但當他們一意孤行,自以為是,我由支持他們,變成支持他們不住!並預測他們會失敗,會落空。

至於亂世與責任,多少有點自責味道,亦算一種承擔,比「雙學」領袖優勝。

常言道:成也學生,敗也學生,可說是這次佔領運動的一個關鍵總結。大概受了台灣學生的「太陽花學運」影響,黃之鋒率領學生突然發難佔據公民廣場,被捕後遲遲未能獲釋,引來群眾更多聲援,學生領袖的形象亦在瞬間由被保護者變為廣場上的總指揮,再沒有人可以駕馭。

政府代表與學聯代表的公開對話,是學生領導佔領運動的最高峰,之後由於學生代表「食言」,不接受政府的跟進建議,政府實行「冷待」,而學生的影響力及公信力亦開始走下坡。

「雙學」領袖其後的一連串要求,由請董建華等代傳訊息、自行上書習近平、強行闖關上訪北京,到最後的絕食行動,均予人漫無目的、不理後果、藥石亂投的感覺,更予人不知支持他們爭取什麼、怎樣給予支持之感。

要善用公眾認同的初生之犢目標崇高等先天條件,學生代表其實不應一開始即以運動領袖自居,反應先確立自己的無私無助,這是莊子思想,弱勝強,柔勝剛的道理。試想,倘若「雙學」負責人先把爭取目標與訴求清楚列出,然後邀請所有中央「信任」的達官貴人代為轉達,不得要領後方才進食絕食,絕食後要求上京……,最後才加入佔中三子的行動,把悲情推至最高峰,這樣的一個安排,清楚反映學生到處碰壁的慘況,每個新舉措都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一路走來,支持和加入學生行列的人只會增加;到了最後,學生成為整個運動的領袖,更是理所當然。

與政府公開談判的時候,學聯代表經驗不足,又或是貪勝不知輸,沒有向政府代表提出「倘若學生自動退場、政府承諾不會追究」的條件。為了廣場上的學生的前途,如果有了這個保證,雙方日後繼續對話的可能性便大得多了,學聯代表亦容易向學生、家長以至公眾交代他們的最後決定,清楚表示他們知道責任的所在。可惜學聯代表完全沒有想到這點,反以為民意會因他們的「加倍」強硬態度而持續上升。

學生代表對泛民政黨甚至佔中三子頗為抗拒,以為公眾對整個運動的支持主要是由他們而來,其實只要明白支持學生的市民不可能沒有政治傾向,更多會有政黨或政治人物的喜好,不可能有大量只支持學生而不支持政黨的中立群眾,因此學生代表不應「自己顧自己」,更應努力四出爭取更多不同政黨對自己的支持,除了泛民之外,其他如自由黨田北俊,甚至是新民黨葉劉;學生也可主動透過對話,測試他們對自己的支持度,讓公眾看在眼裏,讓這些政黨的溫和派也加入支持學生的行列。

金鐘清場之後,學生代表能繼續做些什麼?學生當中有較激進的,也有較溫和的,彼此分道揚鑣勢所難免,即使是學聯及學民思潮的幾位代表人物,也不一定能繼續合作下去,因為再沒有金鐘等「集合」地點和平台,再有亦未必是他們所想所求的號召群眾方式與舞台,更可能再不會由他們來領導。這個政治現實很快便會出現,誰也改變不了。「雙學」領袖經此一役,留下來的人還有幾多?由銅鑼灣清場可見一斑,只有十多個支持者等警察抬走,沒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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