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9年6月12日 星期三

反修例


早上開電視,佔中情境再現,點收科?其實贊成修例與反修例最多是一樣數目,但如果林鄭徹回修例,跟住就是要她下台。因此今次佔領運動,我估不會長久。頭條盧生有遠見,全文共賞:

暴力正當化的危險趨勢

  「69遊行」在深宵之後演變成暴力對抗,大批群眾預演包圍立法會,與警方衝突,有警員被圍毆打爆頭。
  回頭看衝突事件發生的經過,都與衝擊立法會有關。六月九日白天的和平示威遊行,到凌晨變成暴力衝突。六月十日凌晨零時,示威者開始衝擊立法會。警方出動胡椒噴劑驅趕示威者,示威者拉起圍繞在立法會外的鐵馬攻擊警員,並堆積鐵馬作為防線。警方一度要退到立法會門外事先設好的鋼板之內。由於當時衝擊者人數眾多,落單的個別警員便被示威者拳打腳踢。
  我在電視中見到一名警員血流披面,初時還以為他是與示威者推撞時跌倒受傷,後來從傳媒拍到的片段所見,原來他落單掉隊,被示威者追打,跌倒在地上,示威者還不斷對他拳打腳踢,打得他頭破血流。幸好有其他警員及時趕至,使用胡椒噴劑才把那些示威者驅散,這名警員其後送院治理,額頭縫了十五針。由於襲警的示威者都戴上了口罩,警方是否那麼容易認出襲擊者,令人存疑。
  看整件事情發生的過程,有幾點可以總結。第一、衝擊立法會是有預謀的行動,是為六月十二日包圍和衝擊立法會做熱身。事前早已有傳聞說,積極參與這次遊行的反對派團體,當中有人會暴力衝擊立法會。我初時只是半信半疑,但看到當日的情況,發現事情和傳聞相似。六月九日下午四時多,當遊行龍頭去到政府總部的時候,民陣突然宣佈預演包圍立法會,叫示威者不要離開,雖然他們聲稱行動是和平非暴力的。但由此可以看出,整件事情都早有部署。
  所以,不要說把這次和平示威說成暴力行動,是污衊了示威遊行者。實情是,策動遊行的組織當中本來就有激進派,他們躲在和平示威者的背後,在適當時候便發動攻擊。只怕有些年輕人一腔熱血,本來沒打算要做違法的行為,但在現場受到有心人的鼓動,便走去打警察、衝擊立法會,又再出現佔中時「精人出口、笨人出手」的狀況。
  第二、議案提上立法會的時候,暴力衝擊不會停止。預計《逃犯條例》今天提上立法會辯論,下周四表決。延續的會議,無日無之的抗議,當中包含了包圍立法會的暴力行為,甚至重演佔中時佔據馬路的情況而事件的暴力性,在開始的時候已經界定了。
  第三、反對派把暴力行為正當化。正如神學家奧古斯丁的名言:「如果嬰兒是天真無邪的,那不是沒有傷害的意志(lack of will to do harm),而是他們沒有傷害的能力(lack of strength)。」他認為嬰兒因為弱小而沒有能力作出暴行,但他們絕對少不缺少造成傷害所需要的挫折、憤怒和意志。受到挫折,訴諸暴力,這是人的動物性。要和平理性地解決問題,只是後天加上的社會規範。如何防止政治行為不斷暴力化,是我們正在面對的、最嚴重的問題。
  反對派會把暴力正當化,往往把問題歸結於個別政策上,說政府不推出這些政策便沒有問題。但事實是反對派與特區政府以至中央政府的在進行持久鬥爭。在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當中,群眾運動暴力化的最終目的,是想推翻政府。
  你看看網上流傳的一份「The War 抗戰抗警手冊」,內容詳細列出如何在暴力抗爭中對抗警察的手法,就知道暴力抗爭行動,已經非常有組織。這個暴力化傾向,不會因為運動有大量和平追隨者而轉移。政府可能要預備應付另一場佔中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