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14年7月19日 星期六

香港人,覺醒吧!


 
「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今展開為期三十日的反佔中簽名運動,全港設四百六十八個街站收集簽名。這次運動當然是抗衡早前民陣舉行的七一大遊行,爭取真普選」的支持者,以及佔中三子所倡議的,有七十多萬投票支持沒有篩選」的公提選舉。
我們靜心想想,假使香港真是有了公民提名,香港從此會否政通人和,內地中央政府會否就此不再干預香港事務;乃至促使中國執政共產黨趨向推能讓賢,於是讓新的政黨誕生,之後兩黨相互輪替,從此貪污絕跡,天下太平。發夢喇!唔係醒一醒!
現實來看,我們要深思以下議題:
(i) 
現實世界各地的民主制度,究竟是在一定的時空下演變出來的,還是可以按某套信念與標準倒模複製的?
(ii) 
烏托邦式的一次過革命好,還是斬件式的細部改革工程更符合人民的利益?
(iii) 
世上可真正存在著一套政治制度的終極方案?提倡終極方案會否限制思想,妨礙進步?
(iv) 
搞政治運動,除了展現立場與原則之外,是否還要爭取實際效益?誓不退讓是否一種向人民負責的策略?
思考某種民主制度是否適合香港,應建基於個人的覺醒 (enlightenment),因為覺醒或佛教所謂的開悟,是發生在人類的腦袋,經歷重大改變的時刻。但凡思考一個具爭議的命題時,不應人云亦云,這樣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洗腦,甚至被集體催眠;對於某個命題的理解,以至達到開悟的狀態,是需要靜靜地思考,收集有關資料,甚至進行禪定。曾經參加過「覺醒生活營」,就是想利用禪定,在寧靜的環境中,解決生活中所遇到的問題。同樣道理,思考那一種民主制度適合香港,亦應建基於個人的覺醒。以上述多個議題,尋求出路。
舉例第一個議題,可以參考各個先進國家的選舉制度,看看她們歷屆選舉,有多少領袖由公民提名成功選出,她們的選舉標準是否一致?如果沒有,表示民主制度是在一定的時空下演變出來,沒有所謂國際標準。看看各個先進國家現有的選舉制度,是否一開始就是最初的終極方案?沒有改善空間。
宏觀現時香港實況,一些積極投身政治運動的年輕人,他們所堅守的信念,很多時都只是一種空想,而非建立在對現實世界的客觀認識上。譬如他們把公民提名視作民主選舉的必要部分,若中央不允公民提名,就一定要進行公民抗命。但現實世界並非所有民主國家都有公民提名 (沒有的遠比有的多),那香港是否值得要為公民提名而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呢?
又如:他們說香港的選擇必須符合國際標準;但各國根本沒有所謂國際標準;其中一些國際性機構,如聯合國、國際貨幣基金會,與世界銀行等,他們的標準真有點嚇人,一點也不民主。
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五位常務委員,都是不用選舉的當然委員,而且擁有一票頂193票的否決權。世銀與國基會亦有8個當然理事,他們在投票時並非票票等值的,而是看出錢多少作權重的。他們還有潛規則,讓美國人作世銀行長,歐洲人作國基會主席。這樣的國際標準值得香港跟隨嗎?
當一班對現實世界不甚了了的狂熱分子,要群起打倒舊世界,重建新世界的時候,香港的命運可能只得學火鳳凰那樣涅槃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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