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0年12月20日 星期日

教協應有的角色

 

  國安法公布實施後,香港正氣上揚,濁氣下降,反對派恣意橫行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這樣的局面,無疑是市民所樂見的,畢竟有穩定才有繁榮,社會的撕裂與動盪對個人毫無益處。但這樣的局面,無疑又是反對派所厭惡的,習慣了失序和沒有邊界的自由,突然要為秩序和基本的政治倫理與法律常識讓路,自然處處覺得彆扭。

  不肯反躬自省,不敢正視現實,不能釐清大是大非、看清大勢大局,鬧劇和悲劇就會經常在這些冥頑不化的反對派身上上演。作為退休老師,想起我們教師公會教協,它要算也是其中一員。

  教協的「故事」有很多,總體面目像個怨婦,常年與麻煩和牢騷為伍,屬於讓人討厭的那種。過去,他們壟斷教育領域話語權,往香港大中小學的校園和課本裏塞進了不少私貨,以致去年把很多孩子「送」到了暴亂現場和警署裏。現在,他們還是選擇棄明投暗,跟隨反對派一起沉淪,還總想着「搞搞震」並表現得特別注重「聲譽」,但凡聽到批評就跳出來齜牙咧嘴反駁,好像他們值得擁有一個「貞節牌坊」似的。

  最近的鬧劇,自然是教協狀告央視了。央視專題片還原「修例風波」真相,剖析香港問題根源,得出了教協荼毒香港教育的結論。片子被本地電視台轉播,教協的人看了心裏不爽,給通訊事務管理局多項投訴,要為自己正名。心水清的人都知道,幾千名年輕人從學生變暴徒,教育此病不輕,教協此罪不冤,央視的板子打到對香港教育有傳染力的教協身上不為過。

  教協如此敏感,是因為央視觸到了他們的「痛點」,屬於醜事被翻出來後驚慌失措的反應。國安法公布實施後,他們本就心虛膽怯,央視專題片一出,又一記重拳打到臉上,心裏就更害怕了。說什麼「內容失實」、「從未宣揚『港獨』」等,不過是想摘乾淨自己犯過的罪孽,把問題都怪到特區政府和社會上去。教協要捍衛自己作為「專業人士團體」的屬性,似乎都不記得他們一貫以來都以政治面目示人的德行了。

  一些很簡單的邏輯:這麼多學生參與違法暴亂,是不是教育有責任?教育出了問題,教育界有影響力的教協是不是有責任?在通識教育課本裏和課堂上,宣揚「違法達義」主張的是不是多是教協的會員?選擇投訴央視而不是選擇檢討自己,繼續強詞奪理而不是決意洗心革面,教協真是太矯情了。

  客觀而言,教協不算最激進的反對派,大概屬於蔫壞的那種。但蔫壞也是壞,也是病得不輕,到了該開刀吃藥的程度。如今香港正撥亂反正,教協要想「活下去」,就得主動審視自己的過去,矯正既往的路線,重新走回人間正道上來。

  早前,港澳辦副主任張曉明說:「制定香港國安法絕不是將香港反對派陣營或者『泛民』陣營作為一個『假想敵』,是要聚焦打擊少數嚴重危害國家安全的犯罪分子,而不是整個反對派陣營。」這話需要包括教協在內的反對派深思細品。

  或者說,教協的現實和未來發展也繫於自身的撥亂反正,如果還是以或明示或暗示、或陰謀或陽謀的小伎倆和小聰明,縱容慫慂違法亂港行為,阻礙香港教育整頓,將只能是死路一條,坐等被清理的結局。

  在教協投訴央視一事上,通訊事務管理局作出了明智的裁決,但給出的說法卻算不上高明。以外購節目不以香港本地觀眾為主的理由,有點避重就輕的意味,客觀上還可能給人以印象,教協的投訴只是不適用而非不合理。

  這方面,頗能體現香港公職人員的覺悟與水平,謹慎有餘而擔當不足。如果換種說法,明言節目沒有事實問題、投訴缺乏堅實依據,市民或許會認為通訊事務管理局也是理直氣壯,也在與時俱進了。這樣的說法,更會讓教協少一些幻想和無謂的折騰,能幫助他們早點醒悟過來,意識到香港的時代已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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