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1年4月15日 星期四

民主選舉體制

西方民主體制,一直宣傳為可以克服社會矛盾,疏導衝突,一切可以文明的討論爭辯和投票解決。而且在選舉民主的政制以外,還有公民社會作為監督、補充。然而,這二、三百年英國倡導的民主體制,表現得十分不如理想,且負面因素層出不窮。

從開始,英國的民主政制支持英國的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美國的民主建基在奴隸制之上。而在1819世紀,整個歐洲各國都在海外爭奪殖民地。其中,不見歐洲民主體制有何反對。

從歷史現實看,奴隸貿易、殖民地,以及掠奪式的侵略,不僅是英美歐洲資本主義的基礎,也應同樣是它們的民主體制的支撐,二者分不開關係。於是,其他國家要成功地實行民主體制,豈不是也要重複它們醜陋的歷史,以鄰為壑嗎?或許這正是在20世紀以來不少國家獨立後,施行西方民主體制,結果大多以失敗告終。不但政治不穩,且社會分裂,經濟衰落。

近幾十年,西方民主體制的自我調整是公民社會的發展,似是補民主政體的不足。但民主政制不可能與建制的既得利益有所分割,反而從英國及美國的例子,便是建制的組成,受既得利益所挾持,維持少數人的統治。公民社會的冒起,便是建制以外的利益勢力的反抗。

於是,地區、社區利益、環保、文化保育,乃至受壓迫群體的人權、自由、平等都成為了公民社會反抗建制的重點課題。一時之間,借着建制統治的社會、經濟、環保諸問題爆發,公民社會開始與建制分庭抗禮,民主體制似有自我療愈的能力。

可惜,曾幾何時,綠黨入了政府,成了建制。公民社會的NGO,受政府各種資助,性質逐步轉變。原來着重本國的環保、保育、弱勢社群的利益,要求建制讓步,卻轉移至對外國的人權自由的推動,且把英美歐洲醜陋歷史中的對外國外族的歧視貶低,不加檢視,接收下來。用向國外推行它們的民主化來滿足它們心底下傳教和殖民的心態。

在政府(建制)通過資助把持了它們方向後,建基在種族歧視和殖民主義的意識形態,西方公民社會從國內反建制轉變為民主化的傳教士,英美歐洲殘餘的帝國主義的幫兇,性質角色轉變。

一是證明公民社會的脆弱、無用,既不能抗衡國內建制的暴政,反變成在海外助紂為虐。二是公民社會的概念混淆、膚淺,妄把社會看作一體,用一體掩蓋社會的結構矛盾。結果公民社會與選舉政制同樣為建制和資本所操縱、利用。

香港實行愛國者治港,是香港民主的新生。普選民主構成一條單調的抗爭性線索。這一線索拒絕理解「一國」,拒絕國家安全與國民教育,將民主武器化,作為對抗國家體制甚至援助西方反華戰略的一種技術手段。從非法佔中到反修例,民主的武器化用到了極致,向中央充分展現了香港民主與國家安全的對立性質及衝突強度。一種「不愛國的民主」正在香港以狂飈突進的方式侵蝕「一國兩制」底線和制度安全。這超出了「一國兩制」的初心範疇和制度極限,構成顛覆性政治風險。

中國積弱百餘年,今日終於可以「平視」他國,如何不讓人振奮?不容置疑,其出發點是是基於「民族主義」。民族主義,代表著對「生命共同體」的認同,但民族主義,也應該要容忍個體價值觀的存在。行為上,公民不能傷害國家利益的事情,但要用法律來要求言論、思想上的「愛國」,這樣的愛,就未免有些流於形式了,愛之也適足以害之。

未來香港的參選者,必須經過特區政府「資格審查委員會」的篩選,不需交代理由,也沒有救濟管道;立法會職責在監督政府,政府卻可審查立法議員的資格,那麼議會「制衡」的能力,也就被大幅限縮了。「愛之適足以害之」,這是我第一個反應。在西方民主體制選舉與香港式完善選舉制度中,如何找到一個更好方案?木宰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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