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4年9月9日 星期一

尊師重教

 

學童調查

新學年伊始便傳來學童墮樓的不幸消息,學童開學壓力問題再次成為社會焦點,多項研究指學童疫情後復課正向身心指數下降,無法適應學習環境。為協助同學以正面的態度迎接新學年,教育局透過「新學年.好精神」專頁,提供相關的最新資訊,並製作「協助學生正面迎接新學年《資源包》」,幫助學生適應新挑戰。教育局鼓勵學校參考專頁內的建議,舉辦合適的活動以提升學生的安全感和熟悉感,並為有需要的學生提供學習或情緒方面的支援,讓有不同背景、強弱項、興趣和教育需要的學生都能被看見、理解和認同,營造有利他們成長的環境。另外,學校可使用「每天好精神」標語鼓勵卡 或其他校本資源舉辦活動 ,加強學生對學校的聯繫感。

「香港兒童快樂及壓力」問卷調查於今年暑假訪問204個家庭中的318歲學童,當中611歲佔整體的60.3%,以了解他們的身心發展,以及壓力來源。結果顯示,64.7%學童表示暑假是他們每年最期待的假期,聖誕節則以24%位居第二。49%學童表示在長假期結束後開學會感受到壓力,當中85.8%學童將壓力源頭直指學校,而12.7%學童則認為壓力來自於家庭,7.4%則認為課外活動對他們構成壓力,反映大部分學童對於暑假和開學的反差感到有壓力。近4成學童視父母為「避風港」調查亦發現,45.6%學童認為新學年較上一學年有更大壓力,69.1%受訪學童更有負面情緒,例如會感到擔憂、無力,又會以不安及不想面對來形容對生活的感受,反觀只有29.9%受訪學童以期待、樂觀、平靜及充滿信心來形容日常生活,情況令人關注。而家庭關係對孩子身心發展至關重要,學童亦渴望父母的陪伴,調查同時顯示,72.1%學童在遇到難題會向父母求助,36.8%學童亦表示最喜歡與父母相處,視為「避風港」,惟親子玩樂時間不足卻是一大隱憂,45%學童認為與父母的相處時間並不足夠,67.6%學童則希望擁有更多與父母同樂的時光。香港教師見到這份調查,心中或許不是味兒,日後對教學生的壓力應如何處理?

老師的戒尺

內地權威部門在教師節前夕,發布相關文件,明確提出「維護教師教育懲戒權,支持教師積極管教」。這一鮮明表態,明顯與香港教育局取態有所不同;被內地輿論解讀為「把戒尺還給教師」,體罸是否被鼓勵?

「玉不琢,不成器」。傳統認知中,必要的懲戒是實現教育功能不可或缺的手段。但近年來,教育懲戒卻經常成為師生關係中敏感且頗具爭議的話題。幾位教師朋友都曾無奈表示,懲戒的尺度很難拿捏,老師眼中正常合規的管教,在家長眼裏可能就是找茬刁難,而一旦糾紛被炒作放大,社會輿論往往更偏向學生,校方也大多立馬低頭「認慫」,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對涉事教師問責處理了事。有些學校甚至還將家長「零投訴」作為老師考核評優的指標之一,導致越來越多的教師在違規出格的學生面前,產生「敢怒不敢管」的無力感。

教育懲戒權的懸空,讓老師們衍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躺平心理,助長不少「熊孩子」對規則缺乏敬畏、對師長缺乏尊重,這當然不是教育的本意。然而,站在學生和家長的立場,對賦予教師懲戒權保持一定的審慎,其實也不難理解。現實生活中,的確存在一些老師以懲戒之名行體罰之實,甚至因為未成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普遍脆弱,過度不當的懲戒有時還會造成意想不到的慘痛後果。

如此看來,僅僅籠統地吆喝一聲「教師可以適當懲戒學生」,並不能解決老師們在嚴厲管教和放任自流之間進退維谷的兩難問題。倘若缺乏規則的細化、界限的釐清,教育懲戒權就好比懸着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存在隱患。

要避免懲戒的隨意性,體現懲戒的嚴肅性,一方面應從法律法規上對教育懲戒的範圍和尺度進行具體化、定量化的規定,減少對懲戒措施產生歪曲解讀的空間。另一方面,將教育懲戒權讓渡給教育觀念不同、情緒狀態各異的教師個體,難免存在一定的濫用風險,如果能夠建立在多方參與下公開執行的懲戒機制,顯然更能維護這一教育方式的程序正義。

總之,只有讓「戒尺」既戒學生又戒老師,它才能既有力度又有溫度,真正成為營造良好教育生態、促進學生健康成長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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