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不遇

人生世,總在遇和不遇之間。作為退休理科教師,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同一議題,可各抒己見,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共事的老師、久違的上司,什麼樣的熟人、朋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全不由我們做主,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如果工作順利、生活幸福,某一天早上醒來,我們會感謝命運,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可能是同事的幫助,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那麼,會遇到倒楣的事情,忘記帶教具,忘記這,忘記那。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是他的職業生涯,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退休後遇到的,多是舊同學,興趣相似的羣組,在談天說地之際,偶有佳作,不想輕易忘記,乃存之於小方塊中,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如此而已!

2020年3月25日 星期三

美國有能力主導世界格局?

311日,一些重要數據顯示中國本輪新冠肺炎流行高峰已經過去;另一方面,世衛總幹事譚德塞宣布,新冠肺炎疫情構成全球大流行。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在不到半個月內接連兩次減息至接近於零利率,並且重新啟動量化寬鬆政策。但是,美國股市發生自198710月股災以來最大幅度暴跌,超過20089月雷曼兄弟申請破產所觸發的「百年一遇」金融危機時。表面看,全球金融市場劇烈動盪是由於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蔓延。然而,疫情惡化為「全球大流行」,固然反映一系列國家的公共衛生領域和醫學領域存在着缺失,卻也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密切關聯。
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始於2001年。在2018年前,全球重心由西方(美歐)向東方(亞洲)轉移的趨勢逐漸呈現,但是,美國小布殊政府和奧巴馬政府沒有調整自二次大戰結束以來美國主導世界格局的基本方略。2008年美國爆發「百年一遇」金融危機,20國集團領導人迅速回應小布殊什的要求,聚會華盛頓開啟各國共同遏制全球經濟大蕭條的合作模式。緊接着,2009年美國引發被世衛定性為「全球大流行」的H1N1人類豬型流感,世界多國雖然被傳染,卻沒有一個國家指責美國,而是採取合作克服那次公共衛生危機。
當前新冠肺炎疫情就不一樣了。美國自2018年起將中國視為其主要對手,因此不僅將中國當作新型冠狀病毒源頭,同時,更帶領西方媒體對中國的政治制度、「封關」政策和公共衛生領域大張撻伐。他們沒有料到,病毒是沒有國界的,不以他們願望為轉移而竟然也在西方許多國家擴散,而且從315日起,中國以外的新冠肺炎確診病例超過中國。
有些人天真地呼籲20國集團仿效2008年緊急會商共同合作應對疫情全球大流行。這些人無視或者視而不見「今非昔比」。美國在特朗普出任總統後奉行單邊主義和霸凌主義,先後退出關於應對氣候變化的全球多邊協議和聯合國下屬國際機構,並且在全面遏制中國、繼續對抗俄羅斯的同時,向一些重要盟國頻頻發起貿易戰,已喪失主導世界格局的實力和道德力量;美國調整其全球戰略,使全球化遭到實質性破壞,世界正陷入「新冷戰」;自由主義制度和觀念在西方國家普遍陷入危機,民粹主義在西方社會愈益盛行,嚴重影響西方國家治理和政策制訂;中國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努力推進全球治理體系改革。這一切決定,新冠肺炎全球大流行不僅很難通過國際合作被較快克服,相反,將加快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全面深化。
中國充分發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迅速控制疫情,開始有序恢復經濟和社會正常運作,相比較美國等一些國家開始陷入防控疫情的忙亂,不僅讓中國站到了較有利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促使越來越多國家比較不同社會制度的優劣。
世界上沒有也不可能有完美的社會制度。只要適合本國發展具體情形,能夠帶給大多數公民(居民)以不斷改善和提高的生活,能夠有效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包括有效應對公共衛生突發事件和其他天災,那樣的社會制度,就是有關國家或地區的人民所需要的社會制度。
以自己國家的社會制度為圭臬來評判別國的社會制度,簡單化地把世界各國在不同條件下形成的不同社會制度劃分為「好」與「不好」兩大類,只有奉西方制度為普世者才做的事,是愚蠢之舉,決非明智行為。
且看美國在新冠肺炎疫情接近失控時,以及總統競選連任,特朗普作出何種對應方法?從各方面觀察,連任的希望將會大減,他自稱戰時總統,可有甚麼辦法扭轉敗局呢?
關鍵是美國的三億多人民,三千多萬的非法移民沒有政治影響力。特朗普今天的民意支持度亦不差,反映的是美國人民的素質:
一是不知天下大事,近半人從未出國,出國也主要是墨西哥與加拿大。
二是不辨是非,不明政治,容易為政客宣傳收買。
三是思想狹隘偏頗,種族主義心態根深柢固,恐共心理歇斯底里。宗教信仰濃厚,卻是把美國人看作是猶太人,為上帝優選的民族,餘者都是敵人或異教者,可以按上帝旨意隨意欺凌、虐待,以至殺戮(特朗普更加特赦美軍戰爭罪犯)。美國人的宗教信仰極端的變成反社會,邪教色彩極濃。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卻可鼓勵屠殺原居民,實行野蠻的奴隸制,它的宗教便顯得十分特殊。而近年侵略伊斯蘭國家,還抱着十字軍東征的中世紀思想,與世界文明千百年的發展背道而馳。
當然,美國也有能人輩出,差不多盡屬新移民。在美國體制內長期沉溺而能夠出淤泥而不染的有限,尤其是近二、三十年,選出好戰的總統(特朗普之後或可能有更瘋狂惡劣者)。怎樣的總統,反映出怎樣的人民,也同時是怎樣的人民,便有怎樣的總統。因此,總統選舉中,特朗普未必會在「眾望所歸」下落選;而即使他落選,民主黨的總統本質上亦難有分別。
中國和世界面對的是美國這樣的社會,這樣的政治特質。美國立國是依靠戰爭,它的強大也是靠戰爭堆砌而成。從上世紀七十年代美元脫離金本位,標誌着美國在二戰後建立的世界霸權開始衰落,美國便不停地在世界各地策動和進行戰爭,國力愈衰,戰爭的衝動愈大。特朗普上台後,說要從伊拉克、敍利亞和阿富汗撤軍,是因為力有不逮,迫不得已,卻還是不願真的退,同時在各個領域到處欺壓別國,破壞和平。
於是,為了爭取連任,特朗普和他的極右派政治勢力會安然接受失敗、接受美國疫情與金融危機的雙重打擊嗎?相信美國會加強政治和社會上排華的種族主義,金融制裁加上法律索償。但美國應該不敢對中國動武,中國在習近平領導下是極硬的骨頭,啃不下,美國只能擇弱者而攻。伊朗飽受制裁與疫情的打擊,倘美國出兵,未必容易抵抗,而且攻打伊朗,美國還有沙特阿拉伯與以色列的支持。美國國會通過法案限制特朗普對伊朗開戰的權力,但他可以不顧一切,借愛國主義而開戰。
看看我們的香港,仍然有一小拙人不僅聽命華盛頓的「拒中抗共」政治勢力,部分更深受西方意識形態薰陶的香港居民,也犯了政治糊塗病而不自覺。
在武漢爆發新冠疫情時,香港不少人同世界上不少國家的人們一樣,都以為只要禁止或限制與內地人員交流便能使自己生活的地方避免疫情。香港小而脆弱只能靠國家中央對疫情的判斷是清醒的。311日國家主席習近平視察武漢時指出,防控疫情取得了階段性成果。312日國家衛健委發言人在國務院新聞發布會上稱,中國本輪疫情流行高峰已經過去。「階段性」、「本輪」都表明,只要全球大流行不止,中國防控疫情也就未完。香港是一個高度開放的城市,雖然有效控制了疫情,但同內地一樣,不能麻痹、不能厭戰、不能鬆勁。
有一種估計,疫情全球大流行可能持續一年以上。這是撇除了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這一宏觀因素而從公共衛生和科學角度所作的推測。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與疫情全球大流行相互推動的關係是客觀事實。世界空前紛亂,香港小而脆弱,唯有融入國家,因為美國已失去既有的能力,主導世界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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